江榕听琴

纸田多不治,诗债任纵横。
素琴/破琴/刀琴,随你称呼。
发刀狂魔,朙皮秦骨,孙阁部麾下。
愿我前生是李斯龙腮、始皇秦琴。
愿我前生是殚忠楼外那一树榴花。
不写宋史相关,再问自绝经脉。

【孙承宗/鹿善继】寒梅著花未(书信合辑)


lo主吃午饭时看了两个害我笑喷的东西。第一个是紫月斋老兄做的这张图。“资料丛刊”,哈哈哈这哪门子“丛刊”,分明是我俩自high==

转眼就看到第二个,秦桧的后裔宗亲会,有人给秦桧出了个翻案洗白的书。现在也不知吹的什么妖风,秦桧后裔出书,洪承畴后裔开会,尚可喜耿精忠后裔学他们祖宗抱团,上蹿下跳如蝗虫跳蚤。而忠烈之后如紫月兄长,拉着我个不沾亲不带故的外姓,守着北极圈自娱自乐。

忠骨自传姓字香,何消儿女哭清明。呵呵。

不过有人愿意关注一下紫月斋老兄的微信公众号吗?目前在推送关于孙承宗的散佚史料和文集勘误,门牌号:【ziyuezhai1603】。

这个作死的工程,也是紫月斋和我合计着搞的,搜罗别人写给孙承宗的书信和诗歌。今天发鹿善继篇5封,辑自《鹿忠节公集》。01、02两封写在孙承宗督辽期间,谈的是公务;03、04写于天启六年七年,孙鹿二人闲居在家期间,唠的是家常;05应当写于崇祯元年或者二年初期,王在晋造谤攻讦孙承宗任用贪将、私吞军费,已起复为京官的鹿善继为孙承宗奔走呼告。


上孙相公书01

职等到京,遍谒当事者,口传台命,无不一一响应。兵部七万、户部七万、太仆寺马三千一百,俱已题发。户部复有十万,约在七月中旬可到。京营马三千五百匹,面承朱老先生计议,每匹发马价十五两,共五万二千余两,即时题发。职等初以未合一向十八两之数,再以商确,又恐挨时误事多,不如速,因擅诺之。其银鞘装毕,又念其运到关上,再为遣发,不如差官到京,就便运买。谨此飞报,伏候台裁。

工部军需金钱,执称匮乏,军器只应少半,颇费唇舌,尚未确夺,容另报。

上孙相公书02

京营五万二千五百之银,即于陈旗鼓到日兑发。盖兑银在十五日,十六日午前出门,至十八日灯下忽奉台命,则此银已将抵悬镇矣。再四踌躇,银已去而复追,既难为力于京营;马既买而复讨,又难置辞于冏寺。不如且照前行,更为清楚。即欲有借讨,不妨作二次行之,庶乎事不粘滞,而各衙门易于奉行也。因只齎本官,留本未上,非敢轻为专擅,实详酌其权宜,原本齎回。职等已于十八日辞朝,二十日起身回关,先此具禀。

上孙相公书03

李生来披示鼎札,春温之气,病骨欲苏,询知老师起居佳胜,手额称庆。每念老师素原无病,病从塞下得,既脱塞下,自尔霍然。门生前原耽病,往后复带病归,只好强之性,耻为病困,略可支撑。即作据鞍状,然亦时复困惫,近稍知惩矣。惟是宫墙之恋,寤寐恒切,诚如师命。西山之入,有时尚能伛偻为奚童伴,想比十三山之往,大自从容也。

三年十月十三日之诗,为某咏而未以示,某业制锦囊以候老师诸稿镌完多时。乞没种赐二部,盖欲一置案头,一藏椟中。以老师提诲无已,故敢并请恭译题楹十四字,不减半部《论语》。某何人斯,敢为优孟,然不敢不拜赐矣。临楮无任依依。

上孙相公书04

门生贱体,比前略愈,而蹒跚之步,以点朝班,尚觉其难。家居藉庇,眠食渐复,忧旱得雨,色动田畴,遂忘床头有久压之部檄也。然继视此尚不足当鸡肋,当是时,果有以世法相尼者,适相成尔。

止生诠次老师督师大略,已成帙然。老师自己事,惟自己心、自己口、自己手,乃无不了了,一假门下士,便有所未尽,匪独耳目多所遗忘,深心远志,原非浅衷所能尽测,须老师尽情笔削,庶可成不朽之业。夫兵事当为后法,非关有激而云也,老师岂以为不然?

上孙相公书05

太仓之谎,久假不归;长山之辣,愈出愈奇。而其所以至此者,老师当事任而不自叙,遂使天下真以为无功;被诬谤而不自明,遂使天下真以为有罪。市虎三至,能不投杼乎?夫老师督师事业,总用金钱,而金钱百五十万,有功则为功,无功即为罪,原不能做无功无罪之人。老师从来只嫌于自叙,三年辛苦,不曾有几种书册传布搢绅间,渐丢渐冷,久而若无,遂使有赖功者人赖矣。犹不自言,则赖者非赖功,既被人赖,而罪即自我当。其有今日,势所必至。老师初岂见不及此?特以为事实在边疆,必不容溷赖;天理在人心,必不尽澌灭。而今乃有出于常理常情之外者,老师想亦悔其言之不早矣。冯异不伐充国,言功各有攸当也。彼己之子既不遗余力,老师今岂犹有所讳而不尽言耶?

当是时,仇我者固多,好我者亦有,只为老师不自言,从前拮据,未著人耳目,遂使仇我者有所赖以肆其毒,好我者无所凭以执其口,此事之所最易明者也。昨见王道长相说,一疏论阁臣分派票拟之非,谓军国大事,宜专责首辅担当,已奉俞旨。此物极必返之机,然老师亦必预有安排,不落齐东之手,更令台省中同心者协应之,方得大畅指归耳。衷情愤郁,语无伦次,惟老师原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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